我狼狈地在停车场躲雨,黑暗中,全靠手机亮光撑着。
手机的电只撑了两个小时。
关机前,宁墨寒也还没回我,只刷到了苏若雪的朋友圈:
“满城都是风雨,但总有人送我到家,做我的阳光。”
“满城都是风雨,但总有人送我到家,做我的阳光。”
配图里,是宁墨寒手扶方向盘的侧脸。
配图里,是宁墨寒手扶方向盘的侧脸。
我笑了笑,有些释怀。
我笑了笑,有些释怀。
也好。
我在演唱会门口等到散场,他陪了苏若雪。
我在停车场等了一晚上,他也没来。
我用五年的婚姻,等待他的回心转意。
这次,我不想再等了。
这次,我不想再等了。
我步行到最近的一家酒店,上床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从酒店去了律所上班,还是有些迟到了。
第二天从酒店去了律所上班,还是有些迟到了。
律所知名度很高,宁墨寒是创始人,我只是个普通律师。
律所知名度很高,宁墨寒是创始人,我只是个普通律师。
刚坐下,隔壁工位的陈律就一脸佩服:
“今天是大老板组织的全员会呢,你都敢迟到不参加。”
我笑笑。
我笑笑。
宁墨寒从来不等我,更别说这种例会。
宁墨寒从来不等我,更别说这种例会。
永远只有我等他的份。
上午没太多活,我忙完打开电脑,开始写离婚协议。
上午没太多活,我忙完打开电脑,开始写离婚协议。
宁墨寒的出现很突兀。
“做妻子就没个妻子的样子,作天作地的,还闹什么彻夜不归。”
我点点头,专心写着,顺嘴回他:
“放心,下次不会了。”
应该是没有下次了。
应该是没有下次了。
只要离了婚。
以后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
宁墨寒愣了一下,想语出嘲讽,却又忍住了:
“晚上一起吃个饭。”
他顿了顿,瞥了一眼屏幕,又说道: